他笑得柔软,心却如钢铁利刃。
整个浩渺纷杂的宇宙都围绕他精密机械一般的大脑运转,病态瘦削的双肩骨上扛着世人高密度的恶意和罪罚。
从前他以漆黑的西装革履作战袍,今天他仍用绷带风衣代盔甲。
他是年轻而身经百战的战士,无数次被爱与情无声捅穿,眼中的泪和血都往心里巨大的空洞流去,继续踏着峥嵘前进。
他有酒的抑郁,也有咖啡的焦虑。
他明天就要死去,他每天都在死去。
他尚且短暂的前半生做尽了不想做但不得不做的事,不知道有没有余下的后半生去做真正想做的事。
只恳求过了那个灰色细条纹麻制和服的夏天,樱桃还甜,玉川上水还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