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derluke】Wash my Hands with Snow
#卢克中心春节7小时产粮活动第四棒 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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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rth Vader|Anakin Skywalker & Luke Skywalker
no incest，有些痛苦和尴尬，因为你懂的，走天父子是人形灾难
俗套的Hurt&Comfort（我爱），Soft & Overprotective Dad Vader（let’s make it canon），时间线不明，sunshine space twink cinnamon roll Luke（yeah this IS canon I say it…don’t force choke me plz milord)，隐含微量skysolo韩卢
五英尺九英寸应该不算矮。对风暴兵的标准有点，但对优秀的战斗机飞行员来说也许可以称得上优势。
可他为什么看上去那么小。The Sith Lord Darth Vader绝望地想。
要是小家伙醒着，他一定会大声抗议，说不定还要用那烦人尖细的声音地哭叫着（whining）“我没有在哭叫”，原力啊。
但如果真能面对这样的麻烦也是值得的，Vader不会承认他在担心自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孩子，保持清醒。Luke…Luke！醒醒！”
他讨厌看到他的儿子（听见了吗？他的儿子！）在他经过解调器的厉声下畏缩的样子，这让他的胸膛有些紧，有些很多年都没有感受过的，疼痛。
死星毁灭者一直很顽强，过于坚强顽固了。Vader找了他这么久，有很多次他们那么近，在机舱间在交火中在气层上——除了Bespin那次，Vader不记得见过他的恐惧，可他们现在在这里。
他只能在原力中试图安抚他的孩子，用沉重的黑暗包裹那变得虚弱的光，就好比用肉体的双手去握住一团火，这让他居然还存在的心颤抖。
但Luke有反应了，这是好征兆，这必须是。
“别、别吼我…Leia会负责这个……”
他的脸皱起，眼皮甚至还睁不太开，无知无畏地抱怨着。
听到女孩的名字，要不是双臂要负责把Luke稳稳地抱在胸前，Vader都想腾出一只手捂上戴着头盔的脸，也不清楚是为了什么。
Leia并没有很好地接受他们的血缘关系，这是…可以理解的。虽然这令Vader愤怒，可就算是他也知道，她是个Organa，从出生起就是个Organa，到现在也没有改变，过于坚强顽固。她永远无法原谅Alderaan整个星球和人民的巨大毁灭。
想想这对孪生子，Vader怀中的这个明显充满着更大的矛盾——他居然还说能感到Vader心里有矛盾——Luke Skywalker，以自由名出生的沙漠之子，生长在银河外环最边缘蛮荒的双日之地，看起来无比脆弱渺小，却又难以想象地坚韧强大。
此时他在一场严重的坠机中再次奇迹地幸存，Hoth也不是什么比Mustafar宜居太多的地方，Vader的追击变成了救援，他的伤情还很未知，但看上去就足够糟糕。
Leia十八岁的时候在皇室教育下写出万字的学院政治论文，已经被培养成完美的公主、秘密的反抗军领袖、银河帝国共和派议员。
她严于律己，付出了很多，承担了很多。扎着传统的头髻，盘得又高又紧柔滑发亮，以白色礼裙作为无懈可击的盔甲包裹得庄严尊贵。
而Luke呢，在塔图因上收拾水分农场，修理机械，在漫天黄沙下飞驰，陪嘲笑过他的朋友混入肮脏混乱的酒吧，在一天的高温消退后远眺遥远的地平线。
他天真却还不够愚蠢，能感受到风的呼唤，能感受到人的善恶。穿着薄薄宽松的白色罩衫，被炙烤的头发像稻草一样干枯蓬乱翘起，十八岁还要担心会不会被Hutt人掳走。
除了想再杀死Obi-Wan几次，Vader不知道要怎么评价这个。
他的脑内风暴被Luke痛苦的叹息平静。连忙低头检查金发男孩的情况——额角淌到眼窝的血已经泥泞地凝结，可能的脑震荡，他在寒冷下瑟缩，面色惨白泛着青，开裂的嘴唇已经开始发紫——这不是很好。
Vader加快了脚步，寻找庇护处。他已经联系了Piett，歼星舰马上进入Hoth领空。
“小家伙，和我说话。” 他尝试语气轻一点了，但在原力中加入了一些命令。对于他们需要补救的纽带而言，这不够友好，但在此时有必要。
「我累了。」
Luke没开口，阖起的浅色睫毛微颤。原力中他的嗓音好像比他的长相更较实际年龄年轻。
「我知道，孩子，可你得清醒。来吧，给我句话。」
Vader努力不把他的焦躁发泄在他们之间的精神连结里，托在对方头下的手掌向上包了一些，拨开他脆弱的眼皮，鲜明的婴儿蓝虹膜环绕的瞳孔有些涣散，纯黑的圆令人担忧地放大。
男孩身上传递来的压倒性的疲惫几乎让人感到抱歉。
“哈……说咳、说什么？说你，一个铁盒子像，为什么像Taun Taun一样暖和？”
好吧，确定的脑震荡。
Vader不愿意为Luke轻柔到滑稽的声调而头晕目眩。在不压疼Luke的前提下，他紧了紧臂膀，悄悄把盔甲的恒温系统又调高了几度。
抵达冰窟时，暴风雪已经变得更大了，外面能见度极低，好在Vader有热成像视线，不然白茫茫一片连极地雪兔都活不下去，更不用说小反抗军想独自生存。他注意到Luke的体温有明显的升高，这本应该值得庆幸，可这样的上升似乎有着一发不可收拾的倾向，让他的心又提了起来。
“Han…你抱的太结实了，比Chewie还……”
可恶的、卑鄙的走私犯Solo，Vader盯他还不够紧——不，重点是，内部受伤会引起炎症和发烧，而脑震荡更影响了身体温度的功能。
很危险，非常糟糕。Vader眼看他的儿子冻伤的脸透出不健康的潮红，捏紧了拳头，再次举起通讯向Piett吼叫。
「——很快，我向您保证Lord Vader，侦测机已经定位到您的坐标，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按您指示，最好的医疗组在舰船待命。」
Vader只能恼怒地盘腿靠边坐下。Luke在他怀里还是那么无力，躯干能完全适应进他大腿间的空间。
他一把解下斗篷，抖抖雪，想把两个人包起来，绰绰有余。同时他还得剥开点橙色的飞行服，不太透气的材质不利于体温调节。
“嘿……至少先给我你的名字…你、你得先带我出去吃饭再做那档事不是吗——不对，Aunt Beru说的是，要我小心点在外面请我吃饭的人，但我知、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L-Lando也提议过 ‘哦，Lucia，该做些大人的事儿了’，他大概是这么说的？我只回了他个很坏的白眼…而他的斗篷，哈哈，比、比你的五颜六色，还常常有特别细、特别闪的星星在上面！”
好的，云城的Calrissian，Vader也记住他了。或者这次他只是想转移注意力逃避Luke的碎嘴暗示的话题。Lucia，同样意味着光明，也是个好名字，只是有点，阴性词。Beru Whitesun Lars是对的，姑且感谢她的称职。
Dank Farrik，他受不了了。如果（没必要的如果）Vader有罪，原力有本事就来惩罚它的天选之子，而不是让他的孩子把他当作什么肮脏酒馆里要脱衣服和他上床的中年男人。这太操蛋了。
所幸磕磕绊绊的小闹腾之后，Luke受伤的脑袋和身体明显失去了最后顽抗的精力。
他轻轻瘫在巨大的漆黑斗篷里，像襁褓一样温暖，像摇篮一样安全，把冰冷刺骨的寒气和暴风雪隔绝在外，如同塔图因又一个平静得没有星星的暗夜。
巨大的好事从来不发生在他身上而不伴随巨大的悲剧，Luke理解这一点。
因为当他终于获得了多少年都睁大双眼期盼着的父亲时，他失去对Ben的信任，失去一只手并坠落、坠落，失去面对Leia的勇气，也失去了最渴望的幻想中虚妄的父爱。
反抗军的金童多少次死里逃生战功赫赫，很多人说他被上天庇佑；他说那是原力，也从来没有抱怨过命运不公他失去了多少。
只有Han曾经说，小鬼，我现在信了你的原力，只是你的。可是我总觉得它有时真不太厚道，对你从未宽容。说真的，你值得更好的。
所以当Luke躺在这个人怀中，被庞大的身躯和影子完全笼罩，本应该如梦魇和怪物可怖，却感受不到威胁，他终于获得了不停动荡的生命中短暂的休息，欣慰的宽心。
「好疼。好冷啊。」
没有力气真的开口，还是那么年轻的声音，Vader几乎能看到一个乱糟糟翘起金发的男孩无助地倒在沙丘上。
Luke甚至不是故意在原力纽带中投射，只是烧糊涂了潜意识漏了嘴，不然不会这样示弱。Sith Lord的呼吸机猛抽出了一口，不禁紧闭上了眼，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嘘，小家伙，你会没事的。501中队传讯还有十分钟就到。”
Luke当然应对不了寒冷，Tatooine的锻炼是相反的。Hoth战役是帝国的胜利义军的失败，但Vader不禁觉得，Luke能撑过来已经很了不起了。
那只假手现在冰冷又僵硬。他们当然没有条件给付出一切拯救他们的英雄安排些更好的医疗设备，Vader恼怒地想，忽视脑内责备这只手的罪魁祸首的刺痛。义肢连接处应该是痛的。和另一只手冻得红到发紫的指尖一样，这个沙漠的孩子末梢血液循环很差。
他把自己的漆黑皮革手套脱了下来，笨拙地套上两只稍小一点的手。然后用自己宽大的手掌轻轻揉搓那一根根纤长的指节，传递机械的温度。
不忍吗，愧疚吗。Darth Vader的手浸在再多的雪也洗不干净，不配触碰并且拥有这么光亮纯洁的存在，但他想那样做了，他从未感到救赎如此值得。
年轻的那个终于缓缓睁开眼睛，伤痕累累却还漂亮得惊人，明明是周围冰川一样的颜色怎么能这么温暖柔软，和Anakin深邃汹涌的蓝不同。
最后这位Sith终于想起了——是的，那是沙漠天空的颜色，是他几乎磨灭的记忆中曾经的岁月，最可耻的弱小，却也最值得被爱。
“Dad，谢谢。”
Luke嗓子沙哑，而Vader也哑了。不管无意还是有心，一声称呼就宛若巨锤砸向钢铁整耳欲聋，或是爆能枪直直抵在胸口扣下扳机。
于是在加热的斗篷下，Vader的头盔贴上了他最珍贵的宝物额头没有淤青的一侧，感受生命顽强的脉搏。
他的手永远不够干净，所以如果有必要，他不介意为Luke把Hoth点燃。
The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