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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中心】牙科

国木田独步x太宰治
私设 中也织田森鸥外出没
太宰敢不敢再浪一点233
口头上各种开车




武装侦探社难得的休息日早晨。


“前辈——”

大概没有一个女人会拒绝那样一张脸。

“……”

“国木田前辈——”
“不去。”
“欸——我明明还没说去哪儿呢拒绝的也太果断了吧!”

和你有关的一定没好事。
国木田独步今天也这么无奈地想着。

像是看穿了这个一本正经的人心中所想,太宰立马解释道:
“是想让你陪我去一趟牙科啦,又不是什么 奇·怪·的地方…”
“我才没有想到这样那样的地方!!!”

这个男人真好懂。
太宰治今天也这么高兴地想着。


“话说回来你是有蛀牙吗?”

国木田想到太宰治是比较偏好甜口的,而且貌似非常不擅长吃辣,甚至看到有人吃辣咖喱都要婉言离席。

当然他不知道太宰是怕吃到咖喱会流泪。


“不是蛀牙啦,是要把后牙垫高。”
“……我听说那不是…咬合程度过小的青少年才会在智齿伤加填充材料的吗?你还会有这种问题?”

“哎呀哎呀,明明我经常用·嘴·帮国木田君——的呢!竟然这都一点没有察觉,亏我那几晚上下巴都要脱臼了,国木田君果然是个无情的男人呢……”

只听见太宰治毫无羞耻之情地用他那张漂亮的嘴吐出引人误会(虽然就真实性来讲没什么毛病)的话语,一脸无辜地眯着眼睛笑着。
而可怜的高大男子早就涨红了脸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


可很快国木田独步就发现了太宰其实不是很愉快的事实。
他发现太宰的笑容消失得比以往任何时候的假笑都快——他根本就没有想要掩饰什么的心情。
眼神低落,无意识地舔了舔下唇,用力的合了一下双眼。
这些都说明了太宰治回忆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甚至堪称痛苦的往事。

这种时候你只要静静地等待,直到他愿意和你倾诉为止。

太宰治注意到了这沉默。
真是的,我的两任搭档怎么一个个都是这样,在不需要的时候这么在意别人的感受,在不需要的时候这么温柔。

“很早以前…我的后牙被森鸥外敲掉过。”




他想起了以前还在港口黑手党党干部时,有一个漆黑的小矮人也曾陪他去过牙科,问及原因时也有相似的沉默。
“…喂太宰你那是什么意思?”
中原中也看起来愤怒大于惊讶。
太宰对他翻了个白眼,手捂着红红的面颊“所以说过了就是字面意思,牙齿,被森先生用扳手敲掉了啊。”
“……”


除了损人和杀人是太宰自学成才,森鸥外几乎把所有该懂得不该懂的知识都倾囊相授。即使知道他当时只是个孩子。
那时正在教他审讯技巧,严刑逼供这一类,学生自然有些心不在焉,这个最严厉的老师就“顺便”把耐痛训练强加了进去。

缚住的手脚。冰冷的座椅。
僵硬的躯体。咬紧的牙关。
无视激烈的挣扎,下颌近乎凶狠地被扳开,直传颅内的敲击声带来剧烈的疼痛,痉挛中全身被冷汗浸湿,口中满是铁锈腥咸的味道,令人作呕。

那种比死亡痛苦百倍的感受一点也不想回忆起来啊。
痛觉残留一般,太宰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噤。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时中也和太宰的关系并没有旁人看来那么差。后来还是中也气不过,把这事告诉了尾崎红叶。红叶姐好歹也是看着太宰长大的,还因此和森首领大吵了一架。
毫无医德可言的森医生这才知道他毁掉的有小干部的恒牙,缺掉的那一大块长不回来了。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牙科诊所。看着轻车熟路的太宰不断地和护士小姐们打着招呼,国木田忍住了揍他的冲动。

跟着他来到了一个年轻男医师面前提高了声调:
“医生——今天你又要把那些硬·硬·的·东西塞到我嘴里吗?”
“?!”

整个诊室喝水的喷了一身,年轻女护士要么羞红了脸跑开,要么聚成一团小声尖叫,男性们都和国木田一样扶额捂脸。

好不容易把这个麻烦制造机搬上床位,这个和太宰差不多年龄的男医生在口罩后面的脸十分紧张,深吸了好几口气——明显太宰治是他的常客了,他谂知这个病患有多难对付。
虽然口头上一直在跑火车,可真正开始整治的时候太宰还是乖乖的张开嘴,安安静静。
国木田发现他其实还是有些紧张的,躺在那里双手紧握在一起搭在胸前。
他也只有怕疼这一点比较可爱了吧。

磨具在狭小湿润的口腔中小心的移动,发出恼人的摩擦牙齿的嗡嗡声。医生忽然发现打磨填充物的钻头喷不出水了,这就很尴尬了。

“嗯…?怎么这里没水了…”医生一边停下操作取出钻头,一边自言自语地碎碎念,可是太宰日常发起神经来,突然夸张地从床位上坐起身来,口齿不清却很认真地喊话:

“哈么居然有人嗦我没·水?!国木田前辈你给他讲讲我有多·湿……”

啊啊啊我为什么来这里。
国木田生无可恋。
小医生选择死亡。

秉持职业操守把人又按回去,找到替换喷头后继续进行精密的矫正。
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太宰左侧最里面一颗智齿的侧面有一块上次来这里填充的材料,因为角度问题磨了好久还是有一点磨不掉。

年轻的医生显然有一些急躁了,加大了点手上的力道和速度,干涩的嘴唇因为被强行撑开而破了皮,殷红的血珠从下唇深深的裂口中冒出来,太宰紧闭的眼眸上方拧起的细眉让国木田独步有些沉不住气。
紧接着,牙医有些粗暴的动作很明显地捅到了太宰柔软的口腔内壁,他没忍住发出吃痛的呻吟,即便口中还有钻头的嗡嗡作响,也没压住那“啊”的一声外溢和他整个身体反射似的一抽。

医生这才注意到,自己把这个在做牙根管治疗时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人给弄疼了,自责之中赶紧把仪器关掉,夹了一大块棉球轻轻带在太宰出血的后牙内壁上,慌忙道歉。不只是对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要紧的太宰治,更是对陪同的国木田,因为他觉得眼前这个高大的金发男子快要将他揪起衣领暴揍一顿了。

好在最后没什么大事,其他操作也完成的较好,不出意外太宰基本是不用复诊了。看看那个快要土下座的牙医,又看了看拉拉他袖口的一脸温驯阳光的太宰,国木田也没再追究些什么,反手揽过人就扬长而去。


出诊所的门才发现已是中午,回侦探社的途中一路沉默,太宰治就吐掉了口中淡淡绯色的棉球,从大早上就张了几个小时的下颚十分酸痛,含糊而轻声地开口:
“怎么啦,这就生气了?”

“…那个孩子的确没有做牙医的天赋,谁叫以前中也专门帮我找的老医生退休了呢。“

“但他已经很努力了呀,不顾富裕的家庭环境,毅然追求自己的理想,这不是很像小说中的主角吗?能自己掌控自己的人生,从一开始就在救人的这一边真是令人羡慕啊……所以我每次来牙科都找他,除了手笨了点以外和国木田君一样是温柔的人呢。”
说话时太宰双手插在大衣袋中,半眯着眼睛低头看脚下的小路,嘴角微微上扬,沐浴着耀眼的暖阳,俨然是最最善良美好的圣人。

依然拉着太宰的手不放,国木田放慢了脚步,终于用另一只手推了推眼镜似笑非笑地说:“没想到你还有这种体谅别人的好心。”

“不过牙齿疼你还是少说话吧。”
你的温柔不用言语。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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