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列约稿走私信
其他都可以提问箱

【Dinluke】似昨日相逢

元旦快乐

Din Djarin x Luke Skywalker

有点点past BiggsLuke和Skysolo (Hanluke)成分

Summary好吧有点像Warning:Din was smitten and pining and finally TOTALLY in love, and I…projected the obsession and infatuation with Luke on him.

当问到Luke更多的过去时,Din知道自己沉沦得有多深;而当他意识到自己真正在乎的,他明白他完蛋了。




篝火曳动,萤光闪烁,此时都比不上Luke那双Gungan的能量球般的浅蓝色眼睛明亮。坐在身旁,Din看到一个绝地大师的动摇,即使他对绝地大师的印象基本只有眼前一人,即使他觉得自己不配而且不该看到这个。他无路可退。

“你是说……Biggs?”

Luke的声音似乎没有那么低,那么犹豫过。

Din想找退路了。他想跪下来道歉了。


但请容许他愧悔地自我辩解一句,他只是个普通的男人。一方面,Mando,(曾经的)赏金猎人,暗剑持有者(意味着,曼达洛国王,他还想逃避这一会儿),就算这些称号头衔其实都无关紧要,他还是Grogu的buir,三口之家的父亲形象,这比什么都重要,他不应该因为他的未婚夫的初恋心生嫉妒。另一方面,Din Djarin在the one and only Luke Skywalker面前总是普通的,无知又虚弱——所以他怎么能忍住不问那个叫Dark,还是Light的,到底是什么人?


值得一提,不是无所不能的Leia Organa议员将军女士,而是讨人嫌的Han Solo,给他看了那张照片。他还在一旁敞着马甲叉着口袋,靠墙歪头打量Din的反应。但Din能看出他肩膀僵硬,并没有想要表现出的那么自在随意——在谈及他口中永远的Kid时……千年隼的船长总不会随意。

Din在这种程度上能理解Solo,因为Luke的存在本身总能代表着救赎和希望,伴随着挑战与不安的刺激,给予多少人心痛又心动的体验。


照片上的男孩金发像阳光下的沙子散乱干松,泛红的皮肤习惯了塔图因双日的残忍灼烧,脖子和宽大罩衫下露出的小片胸膛洒着零星浅色的雀斑,沙漠天空的颜色藏进了最熟悉不过的眼角笑纹里。

Din在头盔下忍不住跟着微笑,无论多少次,就算等到他们两人两鬓斑白,他都会沉迷Luke真正高兴散发的光环。


他只是感到惋惜不能陪Luke走过最天真也是最迷茫的时期。当稚气未脱的青少年亲眼目睹叔婶焦黑的尸体,同认识不久的隐士老人与走私犯组合去拯救公主、拯救义军、摧毁死星、摧毁帝国。

当痛苦的战士训练在沼泽,穿梭在森林,冻僵在雪地中。当他被宇宙最可怖的邪恶却也是他的父亲切断手跌下云城,当他被皇帝电刑,也高喊着理想永不坠落,信念永不熄灭。


当小小的幼童坐在沙丘上遥远地望着瑰丽的落日消失在地平线,幻想着从未有过的父母能把他抱在怀中,带他坐上飞船去看冰冷而璀璨的星河。


还有,当他充满韧劲的腰被Biggs Darklighter双手挽住,年长的人似乎想要阻止金发少年雀跃地跳起,头顶要磕到自己的下巴。Luke的眼睛里有爱心,Din难过地看出来。

那位Darklighter估计也有——Din固执又自虐地想,因为谁能拒绝Luke Skywalker呢,无论何时何地——他眼眸低垂,深棕色的,和Din一样,他嘴角上扬,在精心修理的胡须下,和Din一样。


所以他问出来了。他不想做任何人的替代品。

可Luke满脸陷入记忆的悲伤,很淡,却足够让人为他一起悲伤了:“Biggs在第一个死星之前牺牲了。”

Din想踢自己一脚。“替代品”我的天,去他的,Luke,那个总是善良、甜美的Luke绝不可能那么残忍,而Din愿意为他做一切。


绝地一定是感受到了眼前人的情绪,挤出一个微笑,可能对原力调整了一下什么,Din不知道。他语气轻松温和很多:

“Biggs是个好朋友,是我在塔图因最早也是最好的朋友。小时候我曾对他有过——怎么说呢,很大的迷恋。实际上,那更多的是对见多识广的哥哥,可能连puppy love都算不上,而Biggs只是照顾一个麻烦又愚蠢的弟弟……我大概被当作他的责任。”

Luke又低下头,Din希望他只是在回忆而不是愧疚,因为绝对没有什么是他该愧疚的。


“对不起Luke,我不该提的。我只是想了解他……” 通过他更了解你,了解你的全部。

Luke宽容地对Din微笑,表示一如既往的理解。No ignorance, just knowledge. 他手肘撑在膝盖上,下巴托入掌中,微微仰头看着雅汶卫星带的群星闪烁:

“Biggs他…他和我讲很多义军的事情。他不会用嘲笑的语气叫我Wormie,他会认真听那时的农场男孩颠三倒四喋喋不休,他相信我有‘直觉’感知空气中的涟漪,能预知沙尘暴提前到来。他能看到我所见的世界是奇妙的而不是古怪的……他敢在最热的白天和最冷的黑夜里握我的手。”


Luke凝望着星星缓缓诉说,而不是凝视Din Djarin深色的眼睛唇上的胡须——他当然不会透过他看另一个人。这是绝地大师、义军英雄、水分农民、金发男孩,Din的一生挚爱,从头到尾即使没有原力也总是注视着一个人的心和灵魂而不是皮囊。

老天,这就是Luke Skywalker,给他救赎和希望,也给他挑战与不安,令他无限心痛又心动,美好似昨日相逢,恐怕这辈子都改不掉了。


Din虽然在银河系的腌臜角落到处奔走,他的文化是战斗和动荡,但他…内心柔软,向往安定。他天生如此,可是这个宇宙很多地方还是无情、坚硬、又残酷的,Din被剥夺了柔软安定的权利那么年,是Grogu让他拥有了一个宗族,和一个更美好的、小小的、绿色的梦。

而一架传奇的X-wing驶来,完整…完美了他的梦。Luke在残酷的黑暗和硝烟中踏步而来,挥开无情的子弹,斩断坚硬的钢铁,陪着绿色的光剑,带他们一同去往绿色的星球,给Din和他的孩子一个安生立命之所,一个避风港,一个家庭。


与此同时,气息温和柔软,发誓效忠没有情绪只有宁静的信条,Luke某种程度和Din相反——他渴望飞翔和冒险,从未改变。

不,在与自己的教义相反这点上他和Luke如此相似。再次,正如绝地所言,曼达洛人的正道和他们的旧道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同。

Din不会忘记Luke喝醉时喃喃道,自己多想再次被叫做“天行者指挥官”。

自从训练成绝地武士后,人们就逐渐不再视他单纯为义军的飞行员,而他现在是共和国的绝地大师,伟大的,唯一的,最后的。如果说他在第一个死星的one lucky shot后有多高兴自己从小飞行的梦想得到实现,后来就有多心痛失去了它。Din那时还脆弱地戴着头盔,但在那之下,他想要流泪,现在也接近了。


“Luke,听着,Cyar'ika,”

他的配偶(Riduur,即将,Leia还不允许Din在非内环正式场合不把人凑全了交换曼达洛誓词,该死)忍不住轻笑,为多少次听到这个爱称都会从胸膛温暖起来,红晕蔓延到他高而平和的颧骨。

笑得多么不合时宜,多么不懂氛围,多么可爱多么——Luke。


Din珍惜地抓紧他的双手,两人都不带手套,不管Luke那只假肢有多冰冷,Din愿意一直即使在Hoth也焐暖他。

“我会为你做那些,你知道。我想提供他,还有Solo,所做和未做的一切,我不能成为第一个,但我要成为今后的、永远的。”


Din试图让自己听起来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结果完全适得其反。事实上,他从前藏在贝斯卡钢头盔后,在解调器改变的声音里,也骗不过Luke,这甚至可以无关原力。他知道自己听起来有多迫切、热情、坚定、绝望,他知道Luke能听出自己已经把血淋淋的真心翻出来放到袖口上了。


“什、为什么连Han都——星星啊他们都把我当孩子。” Luke看上去有些呛到,努力正色:“Din Djarin,你不用和任何人比,也不用向我证明什么。你已经做到了,你的本身就是最好的,Cyare。”

发音还是很糟糕,但我爱你。Din想喊出来,估计过一会儿就会喊出来,如他向Luke求婚时一样,如他以后每天都会重复的一样,我爱你。

“我相信你。我用我的生命认识你。”


“哈哈,你果然和Biggs和Han有相似之处,” Luke变棕的发丝下耳朵仍是粉红色,语气介于羞涩和坦荡之间,弄得Din也有点不好意思,“粗糙的外表和金子的心。”

两人大腿相接传递体温,Din呼吸困难地盯着Luke贴近他的胸膛,面庞被篝火映出暖橙色的光晕,一只手从肌肉坚实的手臂滑上男人颈侧,滚烫的血管在他微凉的指尖下搏动,另一只手抚上曼达洛人宽阔的肩背,没有了盔甲的保护却愈加坚强。


Luke倾听Din的心跳,抬头继续逗弄,嘴角笑意藏都藏不住:“而你,额外的,硬汉的外表和抱抱熊的心。”

Din赶紧回抱紧小一点的人——不是要证明什么——怀疑自己怎么配得上他,甚至怕人消失在怀中而担惊受怕,他明白这是恐惧、自私、占有;同时,Din Djarin从没有这么像一个真正的曼达洛人,勇敢、无私、守护,感到无与伦比的幸福将世界填满。就是如此,救赎和希望,挑战与不安,心痛又心动。


Din试图在宇宙中起誓,假如绝地和曼达洛和他的心还不够的话:我会相信他和他的原力,我想用所有美好的名字称呼他,我希望能听他说所有话,我将陪他翻山越岭见证他的世界,我要在最冷的夜也握住他的手不放。

所以他要重复无数遍:“我爱你,Cyar'ika。”




The End.


评论 ( 2 )
热度 ( 25 )
  1. 共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不飞去的鸟 | Powered by LOFTER